我叫何淑金,1963年出生,廣東省清遠市清城人。
我的同鄉(xiāng)黎嬋(又稱黎姨),女,58歲,大家都習慣叫她黎姨,廣東省清遠市清城人,1.55米左右,微胖,1998年開始練功,雖然我和她住的相隔不遠,但是以前沒有接觸過,真正認識是在2008年7月阿芬介紹下認識的。
當時我正深陷法輪功中,知道黎姨練功十年了,對《轉(zhuǎn)法輪》、《洪吟》等“經(jīng)文”能倒背如流,對她特別地羨慕,我們接觸也隨之頻繁起來,我有什么不懂或困惑的直接問黎姨,有新的學法資料大家一起學習交流,一起制作、散發(fā)資料。黎姨經(jīng)常跟我說她自從練功后就沒去過一次醫(yī)院沒吃過一粒藥,“師父”幫她清理了身體,原先所有不適都消失了,精神也特別好,還說要我堅持練功學法,對“大法”堅貞不二??吹嚼枰躺眢w健壯、也很健談的樣子,我更加相信法輪功能給身體帶來益處,是“世間大法”。于是與阿芬、陳旭、黎姨、王友蘭等幾個人組成學法小組,擴大資料制作的規(guī)模,從制作紙質(zhì)資料到刻錄光盤,從講真相到勸“三退”,我們干的如火如荼。
其實在跟黎姨接觸的過程中她的身體并沒有向她說的那樣已經(jīng)達到?jīng)]病的狀態(tài),相反是經(jīng)常見她感冒打噴嚏,像鼻炎的癥狀,聽力也不怎么好,有時一句話要大聲地說好幾遍才聽到。黎姨說這些不舒服都是在“消業(yè)”,等“師父”幫她凈化完身體,她就成了奶白體,那時她就變成金剛不壞的身體了。既然學法十年的黎姨都這樣想那我也就不再懷疑什么,一門心思地和她練功學法,制作資料,講真相。
2009年9月的一天,我們?nèi)ネ跤烟m家里一起學法,時間不到往常的一半黎姨就拉著我說要回家了,我跟她出了門口,她低聲地說自己頭一側(cè)很疼,面部有些麻木,近半個月都是這樣,這幾天特別嚴重,剛才快要頂不住了。仔細看看黎姨確實憔悴、清瘦了許多,我問她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去看……沒等我把醫(yī)院兩個字說完,黎姨就把我打斷了,說虧我還是“大法弟子”,《轉(zhuǎn)法輪》中說過:“常人看病吃藥,表面上把病毒殺死了。實際上那是積攢‘業(yè)力’,最終毀掉自己?!薄叭绻阆癯H四菢尤メt(yī)院看病、吃藥,就是在體內(nèi)污垢上面再增加更多的污垢,你的病不就會更加嚴重嗎?”聽了這些我感到很慚愧,埋怨自己不夠虔誠。黎姨再次叮囑我:“吃藥看病只是把‘業(yè)力’往后壓,唯有練功學法才是正確。”說完自個回家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還和平常一樣,大家聚在一塊練功交流心得,只是黎姨的精神越來越差,身體也越來越瘦弱了,還經(jīng)常流鼻血,但她還是堅持每次必到。大家除了練功學法外,還有就是對黎姨“發(fā)正念”,清除侵害黎姨身體的“魔”。到了2010年3月左右,黎姨好像比以前更辛苦,說晚上頭痛的睡不著,也吃不下飯,好幾次練著練著功就靠在我身上,看她很辛苦。慢慢地黎姨來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了,去她家看她,看她躺在床上很累的樣子,問她怎么回事,她說:“已經(jīng)有一年多這樣了,上周被女兒強拉著去醫(yī)院檢查,結果是鼻癌晚期,家里的干擾太大了,老是讓去醫(yī)院檢查,實在受不了時我也確實動過這個念頭,怕是‘師父’知道了怪我了,現(xiàn)在求‘師父’清理身體怕‘師父’也不管了…”說完黎姨傷心的哭了起來。她說她不會放棄,仍然會堅持練功學法不會接受醫(yī)院治療,再也不踏進醫(yī)院半步,只求“師父”能幫她度過這一關,還讓我找?guī)讉€“功友”幫她“發(fā)正念”。
第二天,我約了幾個功友一起去黎姨家,看到她躺在床上聽著學法錄音。見我們來了趕緊讓我們給她“發(fā)正念驅(qū)魔”。我們對她讀了一會《轉(zhuǎn)法輪》又一起對她“發(fā)正念”。共來了三次,可黎姨并沒有什么起色,反而越來越嚴重了。漸漸地有些功友就不來了,說是黎姨自己沒修好,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都怪她自己,還讓黎姨別抹黑“大法”。到后來除了我堅持去看她外就再沒幾個功友去了,我也因此被功友說是“不精進”、沒有去掉常人的“情”。
黎姨的身體一天越不如一天,2010年8月,我去看了黎姨后就跟親戚去南寧一個星期,沒想到回來后就聽到黎姨去世的消息。她女兒海燕痛哭著說:“都是法輪功害死了我媽媽,沒有練這個功我媽就不會十幾年醫(yī)院都不進,沒有練這個功我媽就不會身體不舒服了還說是‘消業(yè)’,沒有練這個功我媽也不會在查出癌癥晚期后還不肯接受治療,死挨著要李洪志清理身體,到最后在痛苦中死去……”
聽了黎姨女兒的話,結合因為我練功導致家無寧日、女兒兩次考試失敗的事實,我開始對過去堅持的東西有所懷疑,后來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幫助下,我終于清醒了,只是每每想到黎姨的死就覺得難受,法輪功真是害人功。
【責任編輯:童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