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建明,今年51歲,初中文化,家住內(nèi)蒙古巴彥淖爾市,靠打工和做點小買賣為生,沒有固定職業(yè)。雖然過得清苦,但是妻子從來沒有抱怨過,日子過得和和美美、簡單快樂。
由于我身體素質(zhì)不太好,平常比較注重鍛煉,聽說氣功不但能夠強身健體,還能治病,所以我一遇到練氣功的就去咨詢,如果覺得不錯,就跟著一起練。1996年以前我練過好多種氣功,因為并不耽誤干活兒賺錢、養(yǎng)家糊口,所以家里一直也沒有反對過。1997年,家里開了一個副食小店,生意不錯,生活也改善了不少,一家人其樂融融。就在這時,我接觸到了法輪功,他們向我介紹法輪功是“宇宙大法”,不僅能去病強身,而且練得好將來還能“成神成佛”、走向“圓滿”。在這樣的誘惑下,我堅持每天早上四點開始“練功”,直到六點。
后來,從外地來了一位功友,上門給我講了大量的“法理”,大多是“師父”關于“精進”的要求,說我要想“上層次”,就要下苦功,要拋開一切生活包袱,專心“練功”,不要被任何事情打擾,才能“精進”。經(jīng)過此次交流,我深感自己以往對“法輪大法”認識不足,重視不夠,“練功”不刻苦。為了“精進”,我開始完全投入了“練功”,對家里的任何事情不管不顧、不聞不問,逐漸開始漠視親情、友情,我的心里只有法輪功,每天都完全按照法輪功的要求去做,什么都打動不了我。在我的帶動下,妻子也開始練習法輪功了,而且日漸癡迷。我們的孩子沒人管了,副食店也關門歇業(yè)了,生活從此一落千丈。而我倆每天就知道如癡如醉的練習法輪功,到后來幾乎完全封閉了自己,除了和功友聯(lián)系以外,不與外界的任何人來往。
1999年7月,國家依法取締了法輪功,我接受不了這個現(xiàn)實,為什么國家把我們愿意為之付出所有的法輪功定為邪教呢?我們認為是國家不明真相。為了“護法”、“講明真相”,從2000年開始到2003年,我和功友們多次去北京參與法輪功的活動。孩子沒人照顧,家里一貧如洗。看到這樣的情況,當?shù)氐姆葱敖讨驹刚叨啻紊祥T,給我們講法輪功的危害,還勸我們說:“你們兩個,哪怕是有一個留下來照顧孩子也好啊!”,但當時我們什么都聽不進去。
2004年,經(jīng)過那些志愿者多次的勸說,為了孩子妻子不“練功”了,也勸說我不要再練了??晌腋韭牪贿M去,仍然在偷偷“練功”。當功友來找我時,妻子就特別生氣。為了阻斷我和他們來往,不讓我“練功”,她想盡一切辦法,動員親戚幫助我們搬了很多次家。為此,我和家人大吵大鬧,覺得他們不是在幫我,而是在害我,甚至認為他們是阻礙我“上層次”的“魔”,對他們特別反感,甚至怨恨。
2006年的一天,早上醒來時,我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都不會動了?!拔疫@是怎么了?十年‘練功’,不但身體素質(zhì)沒見提高,反而連動也動不了了?我癱瘓了嗎?”我雖然滿心疑惑、害怕,卻仍然不敢懷疑“大法”。家人當即把我送到了醫(yī)院,醫(yī)生說我得了腦梗,而且最少有一年以上的病史了,病情之所以發(fā)展的這么快,癥狀這么嚴重,也是因為我不早治療、平時活動少等原因造成的。妻子一聽說是腦梗,眼淚當時就下來了,哭著問大夫:“還能不能治好?他要是癱了,我們以后的日子可怎么過呀!”醫(yī)生說,完全治愈是不太可能的,但只要積極治療,認真調(diào)理,堅持康復鍛煉,一定會重新站起來的。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全面治療、康復鍛煉,再加上妻子的悉心照顧,我終于又能下地走路了,但也從此再不能干重活累活了。后來,醫(yī)生告訴我這次如果不是積極治療,我就全身癱瘓了,甚至生命不保。這時的我才幡然醒悟,原來我十年來放棄一切專心練習的法輪功不但沒能“消業(yè)去病”,反而加重了我的病情,還差點害得我終身癱瘓。我痛恨自己清醒的太遲,更恨法輪功害人不淺,如果繼續(xù)癡迷,失去的不僅是家庭的幸福,更是自己寶貴的生命。
現(xiàn)在,在醫(yī)生的治療和家人的呵護下,我的身體逐漸恢復了,往日的歡聲笑語又出現(xiàn)在家里。從孩子臉上幸福的笑容我能感覺到我的回歸對這個家意味著什么,我也堅信我們的幸福生活重新開始了!
【責任編輯:一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