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陳正榮,貴州省遵義市人,暫住廣東省深圳市龍崗區(qū)布吉鎮(zhèn)。我和丈夫代安倫曾是法輪功癡迷者。在李洪志的教唆下,為了“救度眾生”得“圓滿”,我編造了一批假名發(fā)到境外法輪功網站進行“三退”,現(xiàn)在想起來真是荒唐至極。
我是在1998年底開始接觸法輪功的。當時,我正受頭痛、腎炎、風濕等多種疾病折磨,在我丈夫代安倫的勸說下走進了法輪功。經過一段時間,我的癥狀似乎有所“好轉”(后來才知道是有規(guī)律的鍛煉和強烈的心理暗示的結果),就認準了法輪功能治病。后來,在老伴的影響下開始看《轉法輪》,慢慢地我被里面所講的“真善忍”、“做好人”、“圓滿”吸引了,為遇到這樣一個真正的“大法”高興不已,每天都把大量的時間投入到練功、“學法”中。期間有遇到不懂的就問老伴,有悟到什么事情也和老伴交流,慢慢地夫妻倆的話題從家庭瑣事變成功法交流。
1999年7月國家依法取締法輪功,我和老伴都很不理解,決定暗地里在家里練。從此,我們把家當成了練功點,每天不間斷地堅持練功、“學法”。后來,為了不落下“師父”李洪志的每一篇“經文”,我們拿出家里僅存不多的養(yǎng)老錢購買了一部電腦,安裝了互聯(lián)網,當時已經50多歲的老伴還特地去學習上網。從那以后,我們每天都要瀏覽法輪功的境外網站,了解法輪功的最新動態(tài)。
2005年初,老伴在境外法輪功明慧網和大紀元網站上看到“九評”和李洪志發(fā)表的“退團聲明”、《向世間轉法輪》等文章后,覺得作為“大法弟子”,一定要為“大法”做些事情,于是開始逢人就講真相,逢人就勸“三退”。
為了“上層次”,盡快實現(xiàn)“圓滿”,2007年5月起,我負責在外找人勸“三退”,老伴在家按我找到的人數(shù)編造假名,依照境外法輪功網站上的指導,上網“三退”。我每天早7點多就到離家不遠的儲運學校附近找那些學生“講真相”、勸“三退”。起初那些學生出于好奇還聽我講幾句,后來次數(shù)多了都煩我這個瘋瘋癲癲的女人。我不怕人煩也不怕人厭,死皮賴臉地纏著學生勸“三退”,但基本沒有效果。
為了完成任務,我于是把每天勸過“三退”的人,不問他們的姓名,也無論他們是否同意,都計算在內,回家后讓老伴用張三、李四、王福、陳有等各種各樣的假名分批上網進行“三退”。一個月下來,我在法輪功“三退網站”回復成功的總共不少于150個。為此,我和老伴都很興奮,認為為“大法”做了那么多事,一定上了不少“層次”,離“圓滿”已經很近了。
2008年3月一天,我在儲運學校附近勸“三退”時碰到一個小女孩,我記得我曾經給她講過“三退”,記得當時她說,她在澳門旅游也遇到過類似的情形,人們都很反感。她當時實際上是很生氣冷眼待我,但我認為用“師父”的“反理說”,她這是“反面得法”,我還是用假名給她上網“三退”了。再次碰到這樣的“有緣人”當然不能放過,我拉著她繼續(xù)講法輪功的好,要她幫忙在同學中勸“三退”,還恐嚇她說,如果不“三退”將來有大災難要被淘汰掉。我還拿出兩張白紙,要她去找她的同學在紙條上寫“同意”就行了。小女孩在我的威逼恐嚇下被嚇跑了。
勸“三退”實在是太難了。于是我把目標轉移到未上學的幼兒身上。鄰居家5歲的小男孩來我家玩,我拿了五張護身符上面放著一顆糖給他,他接了,我就當他同意“三退”;碰到小區(qū)有三、四個小孩在玩游戲,我給他們每人一顆糖和一張護身符,他們接了,我也當他們同意“三退”。老伴按照我提供的認定“同意”“三退”的人數(shù),編造不同的假名上網“三退”,大紀元網站同樣也回復“三退”成功。
現(xiàn)在,通過反邪教志愿者的幫助,我和老伴都已經脫離了法輪功。回想起當初我用編造的假名進行“三退”時,我都覺得臉紅,難道這就是法輪功宣揚的“真善忍”?!
【責任編輯: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