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鄭英吉,是吉林省磐石市紅旗嶺鎮(zhèn)一位朝鮮族村民,今年33歲,也是為人父母的人了??吹浆F(xiàn)在仍有很多鄉(xiāng)親因為癡迷法輪功使一個又一個家庭遭受其害,我就想站出來,用法輪功給我家造成的凄慘經(jīng)歷勸告他們:趕快醒悟吧!別再跟著法輪功害人害已了!
我原來有一個幸福的四口之家,我的父親鄭道、母親李玉是一對樸實的朝鮮族農(nóng)民,和鄰里之間相處的非常好。我的姐姐英梅原來在磐石市紅旗嶺鎮(zhèn)讀書時就是一個品學兼優(yōu)的好孩子,既懂事又愛學習從來不讓父母操心,1996年以優(yōu)異的成績考入吉林一所重點大學,成為紅旗嶺鎮(zhèn)為數(shù)不多的大學生。為此,我的父親、母親確實為之高興了一陣子。
可姐姐英梅在1996年進入大學校門不久,看到學校的廣場里每天早晚都有一些學校里的老教師和學校的一些家屬修煉法輪功,當時也有不少學生夾在中間一起練功,她聽說法輪功是比較神奇的氣功,在一些同學的圈攏下就利用業(yè)余時間跟著練,沒想到越陷越深,逐漸到了癡迷的程度。后來從姐姐的同學趙娜姐那里了解到,修煉法輪功后,原來活潑開朗積極上進的姐姐變得讓人不能理解,變得越來越孤僻,除了幾個一起練功的功友,不愿與其他同學接觸,有時連著好幾天都不去教室,而是在寢室里練功打坐,曾經(jīng)要好的同學多次勸她也無濟于事。
1999年7月,法輪功被國家取締,許許多多的修煉者都放棄修煉了,而姐姐卻因癡迷太深而不能自拔。趙娜姐告訴我,法輪功被國家取締后,學校的領導親自出馬找姐姐談話讓她放棄修煉法輪功,好好學習功課,可是姐姐英梅根本聽不進去。學校讓平時和英梅要好的幾個的同學勸她,也是枉費心機。趙娜姐還說,法輪功被國家取締的那段時間,我的姐姐英梅經(jīng)常出現(xiàn)精神恍惚,經(jīng)常無端地會對同學說“我看到師父了,我要‘圓滿’了”,“我?guī)煾刚f了要為法輪功平反”等不著邊際的話。趙娜姐說,有一次她回宿舍取資料,發(fā)現(xiàn)宿舍的門口竟然冒起了煙,等推開宿舍的門才發(fā)現(xiàn),我的姐姐英梅竟然一個人用被子圍著自己把所有的書籍和資料撕的粉碎放在自己的周圍并已經(jīng)燃著了,被子褥子都已經(jīng)被燃燒的資料引著了,趙娜姐一邊撕扯裹在姐姐身上的被子,一邊扯開喉嚨喊救人,結(jié)果幾個發(fā)現(xiàn)情況的同學跑了進來一起撲滅了救出了姐姐英梅。而姐姐卻手舞足蹈地喊著:“我要‘白日飛升’了,我要‘圓滿’了。”全然不顧前來救自己的同學們。
1999年8月,學校陸續(xù)放假,正當我和父母盼望姐姐英梅回家團聚的時候,卻等來了我姐姐慘死的噩耗。原來我的姐姐英梅和幾個大法弟子一起去北京搞所謂的“弘法”,當火車即將駛進遼寧省錦州火車站時,我的姐姐英梅因癡迷法輪功造成的精神恍惚,竟然對和她一起去北京“弘法”的同修說看到“師父”李洪志在窗外向她招手來接她去“天國”,讓她從火車上跳出去“圓滿”。據(jù)當時和她一起去北京“弘法”的同修李某回憶說,在去往北京“弘法”的途中,姐姐英梅似乎要去完成一件非常偉大的事情一樣激動,一會兒說“師父安放在自己小腹里的‘法輪’在飛速地旋轉(zhuǎn)已經(jīng)發(fā)熱了”,過一會兒又說“有師父‘法身’的保護,我不怕所有的外邪侵擾”,當時她們還都羨慕英梅姐得“法”比她們快呢,以至于后來看到英梅有跳車的舉動,誰都沒有阻攔她,竟然異口同聲地祝賀她,甚至還幫她打開窗戶。結(jié)果可憐的姐姐英梅從火車窗口縱身跳下,當場慘死,那時才剛剛度過了23歲的生日。
當我們聽到這個噩耗時,無論無何也接受不了姐姐慘死的現(xiàn)實。我陪著父母去錦州處理我姐姐后事,在錦州市殯儀館里,母親無論無何也不愿去或者說不敢去見我姐姐最后一面,母親和我說她很怕。我明白母親是不愿看到姐姐英梅的慘狀。姐姐的遺體火化后,按照父母的意愿,我將姐姐的骨灰撒在了錦州市的一條大河里,姐姐就這樣因為癡迷法輪功永遠離開了我和我的父母。
姐姐意外的死亡毀掉了一個原本溫馨祥和幸福美滿的家庭! 原本身體強壯的父親天天以酒澆愁,后來終因天天郁悶,在我姐姐慘死三年后就絕于人世撒手西去。老母親精神受到了嚴重的刺激,一度癱瘓在床,連續(xù)幾年以淚洗面,后來在我的父親撒手西去后,再也承受不了失去親人的雙重打擊,在2004年投奔了遠在韓國的親屬?,F(xiàn)在就剩下我一個人孤獨地生活在磐石市紅旗嶺鎮(zhèn)。
可憐如此精心修煉法輪功的姐姐英梅,不僅自己沒有得到“師父”李洪志“法身”的保護,還連累了自己至親至近的父母,李洪志不是說“一人練功,全家受益”嗎?難道就是這樣一個“益”的結(jié)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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